那一 年的秋天,我戴著春菊用鸚鵡螺貝殼做成的耳環 進入一家醫院工作。
二片銀白色如圓月般的貝殼總是隨 我的頭頸的晃動閃爍著幻彩,隱約在捲曲髮絲的波浪之間。我的同事們和就診的病人忍不住讚美,好奇的詢問哪裡可以買到這麼別緻的耳環。啊!全世界只有一個地方有,但是美麗的耳環是不賣的。它們是我的GARGAR親手為我鑲造的。
我把來自蘭嶼的親情和鄉愁戴在身上。它們將永遠是我的生命 的一個圖騰。
母親歷經產痛哀號後我就來到這個島嶼,成為台灣人了。 成為台灣人後,我用自己卑微渺小的生命唱歌,唱著土地淒楚辛酸的歌聲~~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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